任文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此时的唐希明也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中正看着什么东西。看着旁边那个熟悉的文件单,不用想也知道,都是蒋利民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任文琢呼了一口气,重新躺回了床上,疲惫无助的望着天花板。唐希明见他醒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照片,坐在了床边,用手背量了量他额头的温度,低声问道。“还难受吗?”“还好。”任文琢摇了摇头。他倒是也没说谎话。确实没有什么太过难受的感觉,就是下面有点酸,也不晓得是不是太久没做过了,还是唐希明太大了,像是被撑裂了似的,任文琢觉得自己和蒋利民洞房那晚上,都没这样的感觉,他还有点纳闷,不是说破处的时候很疼吗?而且他还是个双性人,女穴发育的本来就要比正常的小,他怕自己太疼会让对方不高兴,还为此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结果,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后来,他和蒋利民也很少做,感觉也都差不多,没什么滋味。所以,哪怕作为一个天性淫荡的双性人,他对性欲也没有太多的执念。但是很显然,昨晚上,唐希明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和他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什么?”任文琢不解的看向唐希明,随后他就看见对方笑了起来。“怎么,当我是傻子?我想你昨天出现在我的车前,不是偶遇吧。阿琢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我还是了解你的。”“我……”任文琢吞了吞喉咙,心想怎么这么快就露陷了。不过他还不清楚唐希明到底知道多少,所以还是编了个借口。“嗯,不算。”任文琢又把目光放在了天花板上,看着顶上的那个水晶吊灯,“我看见你回国的新闻了,昨天去侦探所拿了那些照片,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唐氏的楼下,我想……可能我是期待和你重逢的,没想到真的那么巧。”“为什么?”“你说呢?一个婚姻失败的倒霉蛋,还能因为为什么,偷偷的去看初恋?”初恋?这个词很好的讨好了唐希明,惹的他又笑了笑,也不再继续追究这件事。“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不。”任文琢摇了摇头,“能不能扶我起来。”“怎么了?”“下面……好像裂开了……我一动就疼,还有……麻烦你送我回家,一夜未归,我还得回去和他解释。”任文琢的话,再一次讨好了唐希明。“看来,他不太行嘛,从你昨天的表现,我猜你老公阳痿吧。”唐希明笑着撩了撩任文琢额前的碎发,“放心吧,他昨天根本就没回去,我想你那个老公已经许久没回家了。”“你,你怎么知道?”任文琢故作惊讶的看向对方。“我还知道,现在和他打得火热的那个情人住在哪里,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捉奸。”“不用了。”任文琢深吸一口气,“我不也一样吗?”“那还回家吗?”任文琢没说话,唐希明又说道,“真的不吃东西?”“不饿。”“既然这样,那就做点别的吧。”“你,你要做什么?”“你说呢?”说着,唐希明便一把掀掉了任文琢身上的被子,看着那昨夜被自己玩弄的红痕遍布,因为肿痛而无法完全并拢的腿间舔了舔嘴唇……这才把目光收聚回来,重新放在任文琢肌肤嫩白的美人脸庞上,心中不由涌上一阵强烈的冲动……任文琢从小就长得漂亮,特别是小的时候,长得就像个洋娃娃。现在虽然已经快到三十岁的年纪,但是看起来依旧十分的年轻,如果不说的话,甚至都看不出来他已经结婚多年,如果换上一身青春的服饰,就算说他是个大学生,想必都是非常的有说服力的。“别,再……再弄,真的会坏掉的。”“怎么会,昨晚上你不是很舒服吗?”“才,才没有……”任文琢被对方说都有些不好意思,“昨晚上,我醉了,根本不知道。”“是吗?”唐希明又笑,“那可太可惜了,我可是相当的卖力,既然这样,只好重新给阿琢证明一下了。”“别,真的不要了,啊。”任文琢瞪大了眼睛,就看见对方已经上了床,半跪在他的腿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以前,你……你不是这样的。”“怎么样?”唐希明发现自己越发的喜欢逗对方了,虽然他也很清楚,此时的任文琢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真心,不过他不在乎。进过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应该立刻得手,也要比后悔莫及来的好。“对喜欢的人才会有欲望,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这一点,任文琢是认可的。看着那越发靠近的俊挺面孔,随之而来的还有唐希明身上那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压迫感,让任文琢那前不久才狠狠的满足过的一回的肉逼竟然又饥渴地泛起了水液。唐希明见任文琢没有拒绝,直接凑了过去将他细得一掌可握的两只脚踝都抓在手里,牵着浑身白嫩的美人朝自己的方向拉扯。任文琢蓦然被拖得前行,口中不禁发出惊呼,两只手连忙抓着床单,双腿却又被唐希明轻松地握着掰向两边,形成一个M字。“你,你这是做什么……?”“昨晚上我就很想看看你的小逼,但是你一直缠着我操你,没找到机会,让我好好的看看。”“我,我才没有。”“没有吗?但是我也想看,嘘,别说话。”说着,唐希明将任文琢的双腿压的更开了。别看任文琢长得瘦,但是却也不是那种骨感的身材,相反,看起来还十分的丰腴。特别是他的大腿根处有着一层绵腻的软肉,稍一动弹都会晃起云团一样的肉波。伴随着大腿处的牵伸拉扯,他身下这只肥淫女蚌也向外翻卷着几片大小……厚度不一的圆鼓肉舌。因为昨夜被狠狠的蹂躏过,所以这小逼现在还肿着,让他的逼口都无法完全的闭合,打开了一个小小圆圆的开口,随着呼吸张合,挤出一股股的淫水。看起来就如同一只才从水中被人捞上来的肉鲍,浑身都是湿漉漉软绵绵的,通体红艳,充满又诱惑力。唐希明掐了一把任文琢肉嘟嘟的大腿,几根手指旋即不老实地抵在他那颗骚肿的阴蒂上轮流抠挠,引得美人又嗓音颤颤地浪喘几声,这才满意地取笑他……“看来昨晚上我是太用力了,小逼都被操肿了,应该上点药才是,不过现在去买药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听说口水可以消炎,要不要试试。””你,你胡说什么。“任文琢捶了他肩膀一下,刚要说些什么,气势又突地落了下来:“等……等一下,唔……”原来唐希明说着说着,竟是已迫不及待地将头埋了下去,就抵在任文琢双腿中心的骚处之前。“嘘,让我舔舔。”唐希明说话之间,从唇瓣中喷吐出来的热气就洋洋地倾撒在了任文琢娇嫩湿软……遍布淫水的肉穴上端,激得任文琢一个激灵,身子顿时又瘫软了大半。”哈啊,你别胡来了。““唔……哈啊……”双性小骚货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就哼哼唧唧……嗯啊乱叫了起来。“你别,这样,哈……”强烈刺激的感觉,让任文琢双眼含湿透水,浑身也变得十分的无力,他只能就这么看着唐希明的脑袋越压越低,直到对方双唇一张,将他整条淫淫肉缝包吮在了口中。“唔……哈啊……啊啊!”任文琢蓦地仰颈惊叫,只觉唐希明的口腔内湿濡灼热,滚烫得能把他身下的肥穴烧到直接融化。这爽感顿时就叫任文琢几乎立刻就发起了情,哀哀乱叫着伸出双手,抓住了唐希明脑后短短的发丝,求他别那么用力。他的身体还脆嫩得很,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攻击?而,唐希明却对他的乞求视若无睹,一条粗壮肉舌湿黏有力,从上到下……左右拨碾着把他肉鼓鼓的阴户舔弄了个彻底。任文琢两瓣细长柔嫩的小唇叫他给吮得如同蝶翼般颤颤发抖,淫红充血,整个肉穴更是一下……一下更为大幅地翕张开合,叫唐希明吸吮嘬弄得咂咂作响,过了一会儿,又尤为热情地折磨起任文琢那打了气似的鼓胀起来的红红肉蒂。男人的上下两排牙齿光是轻轻叼着他那骚豆前后磨碾几圈,任文琢就实在受不了了,又惊……又痛快地哭喘个不停:“啊啊……唔!骚豆……骚豆要被要坏了,又要流逼水了……嗯啊……呜哈!……”唐希明的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肥厚的肉舌将双性浪货的肥穴 搅弄得不断抽搐。源源不断的穴汁被刺激着从屄口中涌流而出,全被唐希明急切地甩动舌头,尽数吸吮到了口中,再津津有味地吞咽下去。“啊啊……啊唔!骚汁都被大舌头舔掉了,好厉害……”任文琢像猫一样,叫得又嗲又软,咬着自己一边的食指,勉强算是让自己叫得不那么大声了,最终淫喘着将一股骚水泄在唐希明的嘴里。唐希明的双唇紧紧包着他的女穴外阴,竟没叫那屄汁泄出去一丝一毫,全都一口气吞咽下了肚,又伸着大舌在美人可怜巴巴……打颤不止的肉豆上戏谑地舔顶了好几下,这才抬起了身子,目光炯炯的看着任文琢。这个样子的唐希明和刚才的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完全不同,顿时让任文琢有些怔楞。连口中的吟叫喘息都不由的停了下来。“阿琢,你知道吗,当初我知道你嫁给蒋利民的时候,有多恨自己吗?如果我能更努力一些,我就能帮到你,你也不会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你……干什么说这个,那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就连爸爸都没有办法,你……又能怎么样?你能拿回唐氏已经不容易了,我不怪你。”确实,任文琢从来都没有怪过唐希明。“不,可我怪我自己。”“别,别说了。”“好。”不说,那就只有用做的方式,来告诉对方,自己的对他的爱意有多强烈。他掐着任文琢白嫩的细腰,将对方带到了自己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裆间壮硕鼓囊的巨大帐篷上边,哑着嗓子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没到夜里,都会想你想的邦邦硬,好几次都快要忍不住了。”“什么……叫想我,你,你也可以去找别人啊,我不信你在国外那么多年,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没有。”“唔……”任文琢眼角含着水光,脸上透……唐希明的话对他触动很大,娇嫩的手心也不再逃避,由着对方带着去抚摸那从对方的裤子中掏耸出来的深色巨屌。唐希明的鸡巴大极了,饶是任文琢昨天已经体验过了,当他真的见到那东西的真身究竟是什么模样时,也忍不住暗暗吃了一惊。这玩意儿粗得骇人,整个茎身足像截小孩儿的手臂,即使打在手心中也是沉甸甸……热滚滚的,最上边的肉冠像个小拳头般滚圆硬胀,蓬勃待发,正中间的马眼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合收缩起来,从中吐出几滴一看就健康极了的饱满浓液。看着这样的玩意,任文琢的脑海中就不由的浮现出昨夜的画面,顿时就让他的脸色更红了,耳朵里也开始出现嗡嗡的耳鸣声。他由着唐希明握着自己的手掌,抓在对方的胯下巨物上下撸动了十来多下,他只觉唐希明的鸡巴又粗又烫,就连上方盘布点缀的青筋都根根暴胀高突,还在一下……一下地突突跳动不停,不断往整个阴茎柱身输送去鲜活血液。唐希明的阳具因此跟着膨硬得更加厉害,一根肥硕的肉柱气势汹汹……极为悍然地笔挺冲天,周身散发着男性性器专有的淡淡腥臊咸味,啪……啪地晃动着,扇打在美人娇嫩的手心,几乎都要把任文琢的手部肌肤拍得红了。唐希明过够了干瘾,终于扶着双腿间壮硕的鸡巴,慢慢插操进了任文琢湿软肥嫩的小穴当中。因为任文琢的小逼有些撕裂伤,所以,唐希明动得不算很快。但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让任文琢舒服多少。相反,更是被撩拨的难耐的要命,那被撑开的裂口上不断的传来丝丝麻麻的感觉,牵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感,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似的,不断的在他的肉逼甬道上攀爬前进,朝着他穴心那更为淫荡不堪之处,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奇异感觉,不由的任文琢的喘息都开始变得没了章法。“你,你别折磨我了,快……快点进去,唔……好难受啊 ……痒死了,想要大鸡巴……进去……”“是吗,想要谁的?”“希明,希明,要你。”“昨天不是还说不要我吗?”“我昨天喝醉了,要你,快……哈 ……”男人笑了笑,两只手一块儿捞着漂亮浪货的细腰向前摆动,那形状有如肥李的硬硕龟头便咕啾……咕啾地挤操进了任文琢的女屄阴道,像个巨型的楔子般不断深入,直至将鸡巴操进了大半,再猛一使劲,向前蓦地狠狠一撞,把剩下一小截还露在穴外的粗勃阴茎也“噗嗤”一声,一口气顶干进穴,跟肉塞子似的将浪货的骚逼堵得严严实实。任文琢的整个屄口都被男人强悍的肉棒撑得滚圆紧绷,边缘处的嫩肉都隐隐发出了白痕,看上去几欲被操磨得外翻。唐希明的鸡巴太过长硬,就如一条烧红的棍棒般深抵在了任文琢的小腹深处,彻底贯满了他的花径,让他甚至有些动弹不得,稍微前后贯穿上那么几个来回,更是叫任文琢忍不住双目失神,呢喃着惊叹:“太粗了,唔……哈啊!肚皮……肚皮都要被顶破了……好舒服……”那根围度颇为雄伟惊人的阳具俨然是个能把荡妇骚货惩治得服服帖帖的宝器,每干一下都能正正地戳中任文琢穴内最为敏感淫浪的骚心地带。实在是,唐希明这鸡巴从上到下都是差不多的粗细,相当笔挺昂扬,上边根根爆起的青筋凸起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刮擦着碾过美人肥穴中那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软黏骚肉,不出几十来下抽动,便将双性娼货身下这只贱嘴操得乖顺至极,一个劲地从穴心中分泌出咕啾作响的黏腻花汁,洋洋溢溢地从上至下,包裹住男人的整根肥硕阴茎。还有些实在被里面的阳具撑挤到没处去的淫水,咕叽……咕叽地从任文琢那被屌器捅磨得满满当当的肉隙边沿涌泄出去,饥渴地坠满了美人软乎乎的淫白股间。任文琢的女穴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流出这么多的水。唐希明只觉自己的鸡巴像是埋进了一眼温泉热池,到处都是咕嘟嘟地冒着温热水泡的淫水暖流,又好像取之不竭般怎么也流不干净。美人穴内的销魂媚肉不断向男人的肉屌贴附上来,一个劲儿用力而谄媚地咂吮磨吸,起伏蠕动,竟是愈发将唐希明的肉棒吸得砰砰地膨胀开来,甚至还要比刚才再粗上整整一圈,几乎将任文琢这只鸡巴套子顶撑到极限。更多快感顺着性器交贴之间的反复摩擦涌传上来,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很快便也将怜香惜玉的心思抛在了一边,掐着任文琢肌肤细嫩白腻的大腿向上推举,开始了新一轮大力而凶猛的冲撞操干。“唔哈……嗯啊……”“啊啊……啊唔!忽然变快了……等一下,啊!哈啊……”任文琢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提速激出了一连串猛然爆发出来的惊呼与浪叫。唐希明身材健壮,特别是那腰胯,更是有力。前后挺动起来时,能明显看到那臀侧和大腿前端的线条用力绷紧,鼓突出十分明显的肌肉形状。唐希明的下半身就像一具马力十足的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既重又快地朝美人肥黏湿软的嫩穴中凶猛地鞭操而去,把任文琢干得整个身躯不停前后摇颤,被架在空中的一对儿白滑小腿更是打着圈儿地晃动不止。就连两人身下,酒店的的着大床都被那强烈的撞击,带动的发出摇摆的声响。“嗯……唔……太厉害了,怎么会……好深,嗯啊……”任文琢双腿大张,呼吸迷乱,迷迷糊糊的地从喉咙间发出被操得痴了的含混浪吟。在他白嫩的大腿根间,那娇软湿滑……布满一层浓浓淫水的红艳女鲍正被插在其中的巨大肉棒操得骚嘴开裂,唇瓣也向外翻卷开敞,两边原本肥鼓圆滑的大蚌唇紧绷绷地贴靠向双侧腿根,露出穴内浅处一点泛着水光的殷红肉褶。这只实在有些容纳不住逼中粗屌的淫蚌艰难地吞吐着男人正在当中奋力驰骋着的硕硬肉棒,那根本不能完全合拢的肉嘴儿因此在抽插中失禁般地向外流泻了许多容纳不住的骚液。那紫红发黑,颇具资本的性器在快速的抽动中形成了让人看不真切的连续幻影,男人粗大的深色肉柱一次次粗鲁而淫猥地破开双性人软烂靡红的肉花屄眼,接连不断地发出肉具擦动时黏腻淫乱的噗噗肉响。舒爽如过电般的快感来得太过频繁和剧烈,每隔上十来下悍然的抽插,任文琢都会被袭来的情潮刺激得浑身猛然哆嗦数下,嘴里也跟着发出黏黏腻腻的喘息与细吟,足以见得他被唐希明精悍的身躯和壮硕的下身哺喂得有多么酥麻惬意……让那意乱情迷的双性骚货,都不由的开始翻起了白眼,接着又被唐希明十足粗莽凶恶的接连顶撞操得拉高了嗓音连声浪叫惊喊,那音浪都一波高过一波。“太重,小逼真的要被操坏了。”那肥嘟嘟的一条深长肉道叫男人捅到一顿……一顿地抽搐不止,颇具一定频率地收缩挤压着穴内夹咬着的男性肉棒,直到男人被他夹得额头冒汗,双眼露红,一对足以牢牢抓握住荡妇大腿的宽厚手掌直把美人娇嫩脆弱的腿肉掐出了通红的指痕。唐希明愈发俯下身去,将任文琢本就软绵绵的身躯压得更加折叠,两只膝盖都几乎要触到了自己的锁骨。两人紧密交合着的下身传来的肉声越来越响,整个床上的狭小空间内都全是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任文琢雪白的臀尖更早已在唐希明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的狠狠操干中被扇出一层叠着一层的淫靡红印。双性人那几处娇嫩而不禁打的肌肤止不住地颤颤发抖,瑟缩的痒意从皮肤表层传到身体深处,似乎又转变成了另一层令人沉浸的酥软与骚痒。任文琢的嗓音叫起来黏黏软软,两条细长的手臂难耐地挂钩在唐希明的后背,不停地挠他,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痕迹。“唔……啊啊……啊!大鸡巴要干死骚逼了,呜……轻一点啊……操坏了……操坏了怎么办?嗯唔!又……又操到骚点,好爽……”唐希明看着他泪眼朦胧,一会儿抱怨……一会儿又直呼爽快,怎么还会不懂任文琢口是心非的本领?他本来被对方眼泪汪汪的模样吓到,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鸡巴太粗,把任文琢弄痛了,可这小骚妇明明叫得那么浪荡,下边的嫩穴还爽得不停一缩……一缩,他每次抽出阳具时,对方肥嫩销魂的肉逼甬壁更是一个劲儿地拼命吸吮着他壮硕的阴茎,想让男人的粗棍一直停留在穴内……继续伺候着他,分明是舒畅得不行了。唐希明伏在任文琢身上,见他那张脸泪痕盈盈,却还是十分剔透漂亮,不由得按着小小美人的肩膀,凑过去一下又一下地舔吮任文琢薄嫩如同花瓣的双唇,胯下一边照旧凶狠至极地啪啪打桩……撞出震天的响动,一边粗哑着嗓音说:“怎么会坏,小逼明明又湿又紧,我的鸡巴都快被你夹射了。”“那你就射啊……呜呜……”任文琢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快点,我还要……回……回家呢,啊啊……啊!别一直操那里,要爽……爽飞了……呜!大鸡巴好会干,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的……唔……”说话之间,来自男人的黏腻大舌顺着他张开的唇齿缝隙间伸探了进来,十分灵巧且不容置疑地抓住了双性人小小一条的娇嫩软肉,勾着他的细舌来回打着圈地搅动嬉戏,近乎粗鲁地含住那粉舌,吸出啧啧声响。唐希明不介意任文琢结了婚,也不介意和任文琢偷情。他知道清楚,在任文琢的心中自己的重要的就足够了,但是听见对方说要回家,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想听,那就只好堵上。用鸡巴最好,但是他的鸡巴这会堵着那小骚货下面的嘴呢。任文琢被突然吻住,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不得不因此仰着头承受,一截纤细雪白的脖颈修长地 开展延伸,被唐希明搅弄得合不上的一对儿唇瓣也跟着大张,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下一缕又一缕的晶莹涎水,顺着他精致小巧的脸颊滑落到头颅下方。不过显然,任文琢并不擅长接吻,因为只是这么一会,他就已经是一副快要窒息,自顾不暇的样子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任文琢和他的丈夫并不常接吻,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接过吻。什么人才不接吻呢?自然是不相爱的人,想到这里,唐希明的心情有好了许多。唐希明低低地笑着,意犹未尽地咬着任文琢的唇瓣吮咬了好几下,促狭地道:“回什么家,都被我操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还能想你老公的那根烂屌,他能硬的起来吗?”“你,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我说的是实话。”说着,他又狠狠的对着任文琢重重的顶操了好几下,只顶的他胸前的骚肉都快速的滚动甩晃了起来。任文琢的奶子浑圆丰满,两堆圆肉像对儿里头充满了液体的水球,躺在床上时,十分柔顺地垂坠下去,相当明晰地勾勒出一对饱满乳云的高挺形状。它们质地绵软,在任文琢叫唐希明操得身子乱晃时不断绕着圈地悠悠弹晃,像是两块高耸圆滑的细腻布丁。“别,别这么用力,奶子……甩,甩的好痛,唔……”“痛就自己扶着。”“唔。”任文琢委屈的眼角飞红,瞥了唐希明一眼,哼哼吟叫着空出手来,托着胸前双乳的根部,那乳肉有了支撑,变挺立了起来,在他的胸前形成了两团高耸是山包。任文琢的两颗奶头嫣红发硬,被情欲激得高高地红肿充血,胀得足有花生米粒般大小。这两只奶子对于任何男人的吸引力俨然都是巨大的,唐希明只看了两眼,就迫不及待地匆匆低下头去,用单只大掌勉强兜着两边肥硕饱嫩的乳房软肉向中靠拢,直到它们肉嘟嘟地紧挨在了一块儿,挤出一道深深的肥蠕乳沟,两颗艳红的乳尖之间也靠得极近。唐希明双唇一张,便将两颗仿若浆果般红彤彤的诱人肉豆咬在了口中,无比用力地咂咂啃吸。男人表面略有些粗糙的猩红肉舌噗嗤……噗嗤地穿行在双性骚货的一对儿硬胀奶头中间,将两颗肥圆肉粒儿顶碾得前后左右……到处乱颤,几近陷入下方的肉里。唐希明的攻势猛烈,简直像只公兽般对着身下的苗条雌犬凶猛地上下开弓,一边婴儿吃奶般津津有味地吸着任文琢身前敏感骚淫的奶尖儿的时候,身下的部位也丝毫没有放慢下来的迹象,膨硬的屌具一下接着一下无比用劲地深嵌进美人娇吟湿热的水穴,好像径直要把浪货就这样钉操在床单表面。大泡……大泡母猫发情后情难自已地飞泄下来的春潮浪液纷纷从任文琢潮暖的鲍逼中滚流而出,早将二人的身下肌肤浸湿得一塌糊涂……遍布狼藉。任文琢的肉穴已叫唐希明操到靡红蔫软,穴口也被对方那太过壮硕的阳具磨得红肿肥黏,两边的小阴唇不复往常细嫩纤长的模样,反而充血黏胀成蜗牛腹足般肉滚滚的饱满形状。而他自始至终都敏感至极的奶头更是在唐希明简单几下的吮咬啃磨中便爽到颤颤抽搐,细流一样的快感从他胀圆翕张的乳尖奶孔中钻探着渗透下去,丝丝缕缕地延伸到酥麻沉沦的身躯各处,险些把他给逼疯了。来自各个敏感地带的舒爽快感层层叠加,任文琢的肉躯在多方刺激下断断续续地抽颤痉挛,间或猛地向上弹动躯体,口中的呜咽和淫叫也愈发加重变快,最后化成一道带着水盈盈哭腔的拔高尖叫:“唔啊……啊啊啊!奶头……奶头爽飞了,臭舌头把骚奶头都舔大了,呜啊……骚逼……骚逼真的要潮吹了,被粗鸡巴插到喷了,啊啊……”唐希明听他这话,浑身都更燥热了三分,只恨不得一辈子都挂在任文琢这小浪货的身上,用鸡巴操得他不断浪叫……一个劲儿地潮喷。这小骚货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番本领?唐希明喘着粗气,一边如发情的公狗似的往任文琢肥嘟嘟的女蚌内飞速地打桩操弄,一边分心想着。“唔……嗯啊……哈啊……唔……”“好,好舒服,嗯啊……哈啊……”任文琢口鼻中抽抽噎噎,话都不利索,倒是相当懂得怎么讨好男人,双腿间的那骚肉鲍用力且谄媚地冲着唐希明的鸡巴接连吸吮猛夹了好几下。“知道是谁操的你这么舒服吗?还想不想回去,嗯?““不,不想……嗯,快……哈啊……”他说话的尾音很轻,那微微上扬的语调就如同狗子似的。唐希明哪受得了双性美人这样冲他撒娇卖弄,旋即只觉得头皮一紧,终于不再说话,净只狠按着任文琢白软的身体一同猛捣。“啊啊……啊唔……哈!操得太深了!……哦唔……怎么比刚才还更猛了……”任文琢完全浸淫在情欲当中,迷迷糊糊间只觉身上男人的动作甚至又强悍了数分,不禁像只贪吃得餮足了的纤细母猫般蜷缩四肢,只一个劲儿地从喉咙间发出足以勾得男人为其更加卖力的浪荡淫喘。他叫男人操得脚趾都尽数扣紧了,足尖的脚趾颜色细嫩,顶端透着淡淡的潮粉,显然是爽的没边儿了。唐希明体力强悍,相当持久,最后的三四百下操干如同狂风暴雨,差点要把任文琢给直接操晕过去。任文琢嗓子都要喊哑了,整个人如暴风雨夜中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艰难航行的一叶小舟,被紧接着铺天盖地翻卷而来的高潮彻底淹没,眼前一瞬间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这现象一直维持了好几秒钟,他的视线才终于慢慢地恢复正常。唐希明正在掐着他的腰,往穴中灌射着浓厚得凝成了精流的黏腻男精,一股股极为强壮的精水尽数浇打在了任文琢娇嫩敏感的肉穴甬道,激得他又是一连串难以自制的腰身痉挛。在穴心深处积蓄已久的骚汁几乎是在唐希明射精的一瞬间也汹涌地彻底宣泄了出来。几种分别来自二人的不同性液热滚滚地混合在了一起,将任文琢平坦的腹部撑得鼓起圆弧,稍微晃一晃,就能听出咕咚……咕咚的颤动水响。这一会,任文琢倒是没被操昏过去。不过也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快感,而让大脑变得有些发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唐希明搂着他躺着,手指搭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的弹着钢琴。“离婚吧。”“离婚?为什么?”任文琢歪着脑袋看他。“你还舍不得他?”见对方如此回答,原本满怀希望的唐希明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任文琢勾了勾嘴角,淡淡的说道,“你知道吗,我帮蒋利民赚了多少钱?我从来没指望他会给我,只当是对当初他替我们家还钱的报答,但是他是怎么对我的呢?他把我踢出了公司,转移了我们的共同财产,甚至还保留了当年的债务,你以为我不想离婚吗? 可你说,我离的了吗?”“这有何难,那点债务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是啊,当初蒋利民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任文琢说着努了努嘴,看起来格外的轻松,可却把唐希明接下来的话给堵在了口中。是啊,他替他还了债,那自己不就又是另一个蒋利民吗?“那你想怎么办?““你会帮我吗?”任文琢再次看向了他,那眼里并不是祈求,而是一种十分平淡的眼神。唐希明自然会说,我会,但是却不知道怎么的,看着这样的任文琢却没有了底气。“你不是我,你没有这样的决心。”说着,任文琢从唐希明的怀中坐了起来,拿起一旁被随意丢弃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了身上。“阿琢,我会,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亲尽全力帮你。”“我能信你吗?”任文琢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回头看了看那个男人。他的眼神平静如水,就如同在看一个一个陌生人,但是在他的内心却无比翻涌,因为他知道,唐希明说的是实话。但是,他还需要更加的肯定,因为他没有失败的机会。“阿琢,这是我家的地址,还有我的电话,不管是公司,还是我家,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多谢。”任文琢结果纸条,对着唐希明笑了笑,随后往兜里随意的一揣,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